人不如故 cablepool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该日的还得日，不知道这个标题什么意思，它突然出现在我电脑里惹！
没OOC的地方归官方，走形的算我的。
刚下过一场雨，空气还是潮的，好像一伸手就能摸到一手的水。Nathan把手紧紧地塞进口袋里，他像是在担心自己的手臂生锈，但那是一个来自于未来的没品笑话，常伴随着滑腻的润滑油出现，而讲出这个笑话的人聒噪又闹心。
现在他在距离那个年份的几十年前，到处都是旧年代特有的灰暗和沉重。
如果是某些人在这里的话大概会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照搬他以前说过的模式，应该会是：“几十年以前也是这样，八百年以后还是这样，除了现在就没有一个地方能有阳光的，你是怎么接受到处乱跑的啊？——哦，我甚至在问一个在时光旅行的时候跟别人乱搞的人！”
Nathan忧郁地发觉他已经如此习惯对方的思维模式，以至于可以在一个人的时候模拟出他来，这一切都是被现在阴沉的天气影响的，坏天气总能逼人发疯。
就像现在在转过身的小巷子里试图把刀捅进自己的胸口，却因为喝醉酒而把刀捅进了墙里的那个人，他的力气不小，刀子深刻地塞进了墙，契合得就像墙上本身就长着一把刀子，或许那是墙的尾巴。
Nathan不明原因地在原地站了一会，他不该管这些闲事，每一次的时空旅行都有它自己的意义，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用来浪费。他确认自己很冷静，却不由自主地在地上扎根，眼睛钉在了那个人从兜帽里滑出来的金发上。
黯淡又柔软的颜色，和环境几乎能够完美地融合，到哪都是一样的阴翳。
这一缕头发随着那个人拔刀的动作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最后和身体一起撞在了墙上，萎靡不振地滑了下去。
他不该管这些闲事，但Nathan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头发的主人突然就僵住了，他要比Nathan想象的警觉，他转过了头，兜帽挡住了一部分脸，不过还能看得清整体的轮廓，和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一样苍白的脸。刚才Nathan看到的那缕头发就悬挂在他脸边，让他看起来比病态还要严重，看起来就像破产的商人，或是某种绝症患者。尽管兜帽投下的阴影让Nathan看不清他的眼睛，却能看到眼睛下面浓重的黑眼圈，他像是两倍的Domino，却没有一星半点的好运。
那个人极力仰着头，他只坚持了一会就不再努力向上看了，把视线调整到一个水平的角度，他看着Nathan的腿，同时轻声地、懒洋洋地说：“我没钱。慢着，我好像有来着，但我干嘛要给你？哦嘿——”他抑制住一阵咳嗽，又一次抬起头，“你长得可真大，倒不是说长得块头大也犯法，但是，哦！”他摇晃着试图站起来，但只做了一个完全不费力气的尝试，他就放弃了，同时伸长了腿，脚尖顶在巷子的另一面墙上，“你还有一条金属的手臂，真酷，不过要小心生锈。”
这真是一大段客观啰嗦又没用的评价，Nathan听出他的声音哑了，并且在结束这一段话之后他开始困难地喘气，从身边捞过一瓶空了一半的酒灌进嗓子里，有一半的酒水都从嘴边滑下去，稍微湿润了原本干燥的嘴唇。
他给出了太多的信息，让Nathan明白自己看到了谁。
早说了他不该管这些闲事，不过这个年轻人——几十年前的，一个还有着完整的皮肤和清醒的脑袋的Wade——在一开始没有听到答复以后就从地上爬起来，跪在他的刀前面，重新试着把刀从墙上拔出来。
至少他不应该让Wade被自己捅死在这，也许原本这个时候会有个人来救他，只是因为Nathan提前站到了这里而没有过来。Nathan不该让未来改变得太过分，或者，他不该让Wade现在就死，虽然一个没有Deadpool的未来会让人觉得难以想象的光明。他某种程度上已经开始欺骗自己了。
Nathan用那条刚被调侃过的金属手臂把Wade用来自杀的凶器如他所愿地拔出来，之后收到了自己的包裹里。
Wade沙哑地笑了声，朝他举起酒瓶：“好吧，过路费，算你的了，相当不错的刀子。”
当Wade收回手，他像是被空气呛到一样，这一次是抑制不住的，他剧烈地喘息咳嗽，把自己咳成了一团，那缕金发就又滑了出来，酒瓶在地上砸出清脆的声响，没有碎，但是里面残余的酒水顺着滑倒的瓶口毫不留情地流了出去，几乎一点也不剩了。
Wade咒骂了一声，他看起来完全被痛失爱酒吸引了注意，一点也不管Nathan还站在他身边的事情了，甚至连Nathan蹲下来的动作他也没有在意，或许是在意了，但是不关心，一直到Nathan像安抚婴儿似的拍着他的后背，他急促的喘息随之平复了一些，Wade侧过头，这个角度让Nathan完全看到了他的脸。
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情分了，并且不是一段浅淡的感情，他们彼此试着杀过对方（Nathan成功得更多，毕竟，有变种能力总是比较方便），给对方下过不少的绊子，但也在一块并肩作战过，尽管更多的时间他们拿枪指着对方的脑壳。
几十年后的Wade总要拿八百年什么的说事，Nathan不觉得那事发生过，鉴于他是这个世界上知晓一切的那个，但是他确信真到了那么一天看到冷库门的时候Wade也一定是会钻进去的。
但是现在，他们离得不算远，可是Nathan觉得很陌生，他不认识这个Wade。就像是他面对着一个陌生人，却对他有无比熟悉的感觉。
按理来说，任何一个时间段的Wade都是Wade，毕竟Wade也接待过很多个时间段的他，但是，Nathan通常是不怎么变化的那一个，有没有金属手臂，长没长肯德基爷爷似的胡子，而现在这个Wade，要不是他有和Wade几乎一样的声音和从来没变过的大嘴巴，谁能认得出他？
没准是他看着Wade的时间太长了，对方开始推拒他，不客气用上了最大的力气，他当然推不开，连几十年以后的他都推不开。这让Wade有点恐慌起来，他撕扯着脆弱的嗓子：“他妈的，我不卖！你别想拿走了我的刀还想操我的屁股！”
显然用力过度不怎么有助于他的身体状况，疼痛在他的脑袋里面歇斯底里地尖叫，他的脑袋像是插满了针而不是头发，每移动一次Wade都能感到那些针在往里深入，这么说真像是某种色情小说，但是Wade连给自己逗乐子的心情都没有，他呼吸困难，鼻息粗重地喷在Nathan的手臂上。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成功地让Nathan觉得尴尬，Nathan几乎就要放开他了，不过他紧接着就察觉到了Wade的状态，他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让Nathan觉得他又重新照看了一遍小Hope，“放松，”他从脑袋里挤着为数不多的能够用于安慰的话，“我不想……对你做什么，Wade，放松。”
话出口的时候他懊恼地发现自己叫了对方的名字，但是Wade并没有发现，让Nathan松了口气。如果有人评价他在做一步之前要想二十步那显然在应对Wade的时候不成立，他早就习惯了不去猜测Wade的下一步，以免做了无用功。
Wade转而在他怀里抽噎，哭上一阵就要连喘带咳的挣扎一会，然后又是一次循环，Nathan确信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的手臂都在发麻。天甚至都已经又一次阴下去了，比刚才还要阴，如果不是因为更多的阴云密布在头顶，Nathan都没有发现刚才出了太阳。
他抽出一条手，把斗篷立了起来，而这个动作让Wade清醒了过来，他退开了，这一次Nathan没有阻拦，他的兜帽已经在刚才的动作中掉落了，此刻他揉着红肿的眼睛，窘迫地看着Nathan，“我……”他像是被猫咬了舌头，极力地想要说什么，“我是说，抱歉，我有点反应过度了。”
“只要能澄清我并非在大街上随便找到一个人都看起来对他不怀好意，”Nathan轻微地叹气，接着想起他不久之前就已经叹过一次。而这句话甚至让Wade脸红了起来，Nathan看着他，内心几乎受到了震撼，他在内心里大声感叹：谁能认得出他？
也许几十年以后他认识的那个Wade也有这么一副敏感的内心。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能让Nathan肠胃不适。他忽略了内心里另一些不一样的声音，如果有任何一个想法是与“可爱”有关的，他都把它们划到了废弃的思绪里。
Wade喃喃着后退了几步，再一次让脊椎撞在墙上，他小声地道歉，最后飞快地说：“就快下雨了，不回去吗？”
他要记下来这一段。历史从这一刻起就已经被改变了，也许Wade会记得这一段，但也许不会，他可以回去之后告诉Wade，尽管对方多半不会承认。
Nathan朝这个Wade点了点头，他实在想要问一问对方的状况，但是初次见面，不能交浅言深。Nathan转身离开了，但是在Wade身边留下了伞。
他有伞。刚才第一反应却是用斗篷挡雨。
不管是哪个时候的Wade都有一种让身边的人也跟着不正常的能力，也许当Wade说他就是一个变种人的时候这句话里有一些真实的成分。
之后几次Nathan走过这个地方的时候都没有看到Wade，他以为Wade已经能够控制好他自己了，也许他已经参加了X武器，也许他刚刚成为一个雇佣兵，就算按着时间回溯，Nathan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了解Wade，当他有心灵感应能力的时候，Wade是唯一那个他不能读透的人，这的确是份令人惊喜的静谧，但如果他能够读到Wade的心，也许他们之间的很多矛盾和枪口都能避免。
直到他在一座高楼上看到一个小影子，周围暂时还没有人注意到，也或许是早就有人注意而没有人愿意管闲事，又或者今天是一个难得的艳阳天，因此没有人愿意看向高处，让自己习惯阴雨天的眼睛受伤。
有不少的人看向了他，也许是因为他在一个有太阳的天气里还把自己包裹得像是结茧的毛毛虫。
所以说这是一个只有他愿意管闲事的世界，对吧？
Nathan再一次地叹气，接着他上到了楼顶。几乎在他打开楼顶的门的同时坐在这的人就转过了头，他还是一样的警觉，脸在阳光下苍白得几近透明，但是头发看起来更长了一些，黑眼圈也更深，如果不是他当真有一双透彻的蓝眼睛能够让人一眼就捕捉到，想要找到他的眼睛在哪里还真是挺困难的。
Wade有点疑惑地歪了下脑袋，Nathan以为他想不起来自己了，但显然不是，Wade的下一句话就是：“又是你？”
又是我。Nathan默默地想。
Wade把腿从悬空中收了回来，转向了他，“从那次遇到你以后我就没有一次能成功自杀的，我还以为是你把霉运转到了我身上，要知道我本来就够倒霉的了。”
Nathan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发现Wade的胸口起伏得有些厉害。他走了过去，Wade先是向后缩了一下，又被突然的悬空感吓了回来，Nathan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向他走过去，Wade张开手臂，粗喘着笑开了：“来吧，一个直男之间的抱抱。我猜这是个……”他又咳了一声，“惯例。没问题。块把你的霉运拿走，我还要继续死呢。”
Nathan因为他的那个形容词而迟疑了一下，最终他没有说话，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还要打破Wade的幻想。所有的事情都是几十年后的那个Wade干的，跟这个Wade没有关系。
但他还是给了Wade一个——不那么直的——抱抱，对方在他的怀里用力咳嗽，一定咳了他一身。
晴天也像是下雨一样。
Nathan缅怀着自己的衣服，同时一下下地，像是在给狗梳毛一样地在Wade后背上顺着脊椎滑下去，确保手落在一个直男的位置，最后他不太确定地摸在Wade的头顶，这是个相当稀奇的触感，即便是对于Nathan来说。
而Wade闷在他的胸口，带着哭腔地说：“你干嘛就不能让我死啊？要不是你拿走了我的刀子我早就能去见Bea了！真是个坏蛋！”
原来他从这个时候就已经痴迷女明星了，Nathan露出一个微笑，开始梳理Wade过长的头发，用他的金属手指。Wade最后愤恨地推开了他，用那双Nathan习惯接受的蓝眼睛瞪视着他：“这次我不死了！”
Nathan顺手地拍了拍Wade的脸，他原本是想拍在肩膀的，而这个动作引起了Wade的一次小小的僵直身体，Nathan温和地说：“我为你骄傲。”
话出口之后，他才意识到这句话的熟悉，在感伤之前，他猜想这个Wade又要脸红了。看到Wade的反应正如他的预料之后，Nathan得意地笑了出来。每一次成功预料Wade都能让他感到骄傲，尽管这更多能说明的是 他受Wade影响实在太多了，多得已经把对方的行为模式深入脑海，就算每天有成千上万的别人的思想涌入他的脑袋也没法洗去。
Nathan甚至没有意识到他的这种预料简直像是作弊，因为他面对的Wade是一个正常，脑袋里没有乱糟糟的“声音”，甚至是自愈因子搅乱的Wade，而非几十年以后的Deadpool。
不过没什么关系，自愈因子给人的影响基本还是基于当事人的，看看Logan就知道了，如果Wolverine也像Deadpool一样疯疯癫癫，X战警肯定不会让他加入。
Nathan基本结束了他在这个时代的任务，某种成就感让他踏进了一个酒吧，一个酒吧能让人想起不少事情，而外表变成青少年被拒绝供酒是其中最糟糕的一件。
好在他现在内心和外表一样成熟，坐在离门不远的地方的那家伙就不一样了，他着实有一张年轻漂亮的脸，却被他自己毁得不成样子，他放任胡渣和黑眼圈把自己的皮肤掩埋起来，不过好过他顶着一张吸血鬼般苍白的脸穿着宽松的外套坐在那里被别人惧怕。
Nathan坐在了Wade身边，Wade完全没有在意，他和老板说话的声音偏于柔和，Nathan听过他愤怒的、快乐的、苦涩的、悲伤的、癫狂的，各种各样的声音，但一般没有柔和，除了他变成一个小孩子的时候，那个时候Wade虽然知道他已经恢复了记忆，但偶尔还是会把他当成一个真正的青少年来对待。
他对老板说话的态度也很温和，就像世界上所有的年轻人一样，对待外人对十足礼貌。Nathan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感到荣幸，毕竟他大概算是唯一一个没有被Wade温柔以待的人。
当Wade对他说“不要说再见”的时候，Wade的声音不能更加正经严肃，即使是在Nathan复活归来，Wade也是俏皮地絮絮叨叨，虽然那个时候听到Wade的声音的确很让人安心。
Wade醉得没法发现他是谁，没过了一会，Wade就拽着他那条正常的手臂，状态糟糕地大笑并发出惊叹：“嘿！真是个大块头！”
而大笑又一次让他不能呼吸和感到身体即将爆炸，Nathan不得不，第三次把他抱进怀里，沉声安抚：“呼吸，Wade，没事。”
爆炸的火苗被有效地控制在Nathan的手臂之间，Wade闷声闷气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我们已经介绍过了？我都不记得了……我得了癌症。”
Nathan想要收回手时发现Wade抱住了他的手臂，就像抱着水中的浮木，他仰起头吸气，又艰难地把废气排出，Nathan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再一次安抚Wade，Wade继续说了下去：“前两天有人找到我，告诉我有个地方可以治疗我的癌症，还可以……让我变成一个超级英雄，美国队长那样的，真是棒极了，是吧？”
没有想象中那样好。Nathan回答说：“是的。”
Wade晕乎乎地，他在手上又用了些力气，指尖掐进了Nathan的手臂，Nathan顺着这触感看过去，必须承认这个时候的Wade就算不知道多久没有剪过指甲也有一双漂亮的手，或许是职业需要。
Wade声音低了下去，像是要节省嗓子要用的力气，他又一次大口地喘气，“我不知道……听上去就像是天上掉馅饼，哪来这么好的事情……所以我想来问问别人，真有这么好的一个地方能让我这种身份的人也能当个英雄？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Nathan盯着他，接着回答：“知道。”
Wade瞪大眼睛，露出一个迟钝的惊讶表情，看起来有点傻气：“哇哦，看来我们关系真的不错，我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Nathan忍不住笑了一点点，很快又恢复了他一贯的严肃表情，他得展现自己的救世主威严：“对，关系非常紧密。”
Wade看上去是真的被惊吓到了，他迟疑地松开了Nathan的手，以他被酒精浸泡过后的身体所能做出的最大速度假装不引人注目地扫视着Nathan，最后他小心地问：“……我不会还忘了我有个男朋友吧？”
“哦，关于这个，”Nathan让笑容扩大了，他决心编造一些无关紧要的善意的谎言，一个如果让几十年以后的韦德听到会扫来一梭子弹的谎言，而他说的时候连脸色也没有变过，“我们已经结婚了。”
Wade的身体立刻绷紧了，他下意识地离Nathan远了一些，尽力地瞪着前面，“怎么会……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刚和女朋友分手……说真的？可是……”他过于紧张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还要咳嗽和从胸腔里像拉手风琴一样拉出漏风的喘息，“所以我应该去吗？我应该去参加这个项目吗？我应该问你的，不管我是不是认得你。”
Nathan看着他，从金发到睫毛，甚至于干裂的嘴唇，他算不上光滑的皮肤，一切都是陌生的。Nathan能找到办法治愈他，让他摆脱X武器、毁容、之后遭受的一系列苦难，即使这意味着他再也不能在未来遇到Wade，他能找到方法，只要他是救世主就能找到。
Wade迫切地看着他，他的眼睛真是通透得也放不下，只有醉意在表面轻微地遮蔽，Nathan头一回觉得自己可以看穿Wade的每一个想法。Wade小声地问：“能当一个超级英雄真的很棒对吧？”
没有想象中那样好。Nathan捏了捏他的肩膀，Wade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他像只受惊的仓鼠似的看着Nathan，Nathan站起身，向Wade挤出一个别扭的笑容，他实在不太习惯对Wade做出微笑的表情，“等我一下。”
Wade在那点了点头，乖巧地端起酒杯，在Nathan离开的一瞬间，他又想起了自己是如何的重病缠身，疼痛又一次占领了他的身体，他的眼前开始发晕，说不清那是因为酒还是因为病。
他好像能在下一刻醉过去，或者晕过去，然后忘掉所有的事情。
Nathan确信自己能找到治愈Wade的方法，但他所做的一切仅仅是回到了他所熟悉的，阳光普照的未来，也是相对于他的过去。
他应该让Wade自己做出选择。如果不想再被指着鼻子骂控制狂的话。
眼前传送的光芒散去的同一刻，一把刀飞过了Nathan的面前，蹭着鼻尖的汗滴飞进旁边的墙上。
Nathan沿着刀的飞行轨迹看过去，佣兵正在抱着双臂站在那气哼哼地看着他，Nathan忍不住揉了揉额头，来驱散并不存在的头疼。他没发觉自己居然这样想念几十年前的那个Wade。
Nathan叹着气问：“怎么了？你怎么在这？”
而Wade的回应是打在脸上的一梭子弹，Nathan险些来不及撑起重力场，子弹在惊险的地方被弹开了。
佣兵大声地、愤怒地、甚至是出离愤怒地朝他喊：“你这个超级大坏蛋！骗我也就算了，居然把我一个人丢在酒吧里，要是我他妈被卖了怎么办！”
哦。Nathan得意洋洋地笑起来，尽管Wade在那说着“停止傻笑你个蠢脸”，Nathan问他：“反正只是有实无名，不来验证一下吗？”
Wade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呃？”很快地，他反应了过来，兴高采烈地回答：“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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